难道是被人掳走了?

这种情况未免过于糟糕,舒皖过想了想,就觉得心头发虚更甚,连保持站立都很艰难。

“先生。”她终于忍不住唤了一声,脸颊上挂着的泪痕越来越深,近乎开始抽泣起来。

半晌,竟有人回音:“是陛下吗?”

那一声十分微弱,被舒皖即刻捕捉道,她惊喜地回:“是我!是我!”

然后衣柜的柜门被打开,沈玉从里面走出,他的右手袖子上沾着一大片血迹,只是从方向来看,不像是他自己的。

“玉儿!”舒皖抖了下身子,连忙跑上前去,一把将沈玉抱在怀里。

她整个人抖得实在太厉害了,抱了一会儿,还是沈玉反将她紧紧按在怀里,用脸颊蹭着她的额头。

“受伤了吗?”舒皖一边摸着他,一边问道。

沈玉摇了摇头,回:“微臣无碍。”

舒皖便看向沈玉身后那个柜子里,有一个已经死去的夺夜士兵。

“你杀的?”舒皖瞪大双眼,那可是训练有素的夺夜军,她的先生一个弱男子,怎么做到的?

“微臣浑身上下,就只剩这根簪子可以一用。”沈玉从怀中摸出染血的木兰簪,有些难过,“微臣本不忍心弄脏陛下送的簪子,可微臣更舍不得陛下。”

“没事,没事。”舒皖将他的手捧在手里亲了亲,“先生在,以后朕会送先生更多东西的,只要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