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秋秋向来有眼色, 跟着点头, 转移话题, “我上学的时候就是运动装。”

“很多私立学校的校服倒是裙子。”

“小意姐上学时校服是什么样的？”

明秋秋把台阶搭到时意脚下，时意自然不会傻的不往下走，深吸一口气，笑意自然的回复，“我们那时候没校服。”

她加了一句，“和《别闹》不一样。”

“嗯？没校服？”

“嗯。”

时意走到沙发前坐下，用手指比了下大小，“我们学校发校牌，小小一块儿，上面写着名字和班级。”

每天都会检查学生有没有佩戴。

“我之前还以为顾老师上的应该是那种私立学校。”明秋秋看向顾湛。

顾湛倒没觉得尴尬，但时意摆在他鞋上的那只脚，让他清楚自己摊上事了。

顾湛默默把臂弯处的外套递给时意，让她盖在腿上，清了清嗓子，“高中以前是。高中那年我和时意转到了一个学校。”

“原来如此。”

明秋秋很聪明的转而询问方彦杭，她有预感再往下问顾湛，肯定会得到一口狗粮，比如问‘你们约定好的转学？‘，得到回复‘没，是缘分‘…还是换个人问比较安全。

“方哥呢，方哥高中在哪上的？”

来回几句谈话，话题顺理成章跳转到嘉宾们以前的学校是什么样子。

已经被忘却的陈红梅老师悠悠端起了茶杯，很悠闲的看着几个人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