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意咬的更用力了一点儿。

顾湛：“…其实不用担心，方彦杭本来就知道。”

？？？

时意抬头，从他肩膀上撤出来，什么叫本来就知道？

朦胧的夜灯挡不住她清澈透亮的眼睛。

顾湛没说话，没错，就是你想的意思。

时意：“……”

她表情裂了裂，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什么时候的事？！”

顾湛委婉，“…来的第一天。”

第一天？！！

时意头皮一麻。

那岂不是意味着她曾经的装模作样方彦杭都懂？？？

时意想了想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曾装过的场景，呼吸渐渐急促，表情完全裂开，热气从心底涌出一股脑涌到脸上，头顶似乎在冒烟儿，脚趾抠出一栋别墅。

啊！！！

时意静静地躺会床上，把被子拉过头顶，她死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顾湛被自己老婆的表现可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