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这个品种,帅起来的时候是真帅,蠢起来的时候也是真蠢。
良久,时意才平复嘴角,戳了戳顾臭臭的脑袋,“松嘴。”
二哈把后仰的脑袋收回来,松嘴这两个字,时意没少教训它,顾臭臭有印象。哈士奇尾巴垂了下来,仿佛意识到自己惹祸了,嘴巴动了动,悻悻的松开嘴。
被哈士奇咬过的一端湿漉漉的,仔细看还被犬齿咬出一个洞。
时意:“……”
红绸好像就三条…
时意意识到自己可能要继续系这个,不由得心想,节目组怎么那么抠门儿?
…不,也不一定就要自己系啊。
这头可以给顾湛系。
时意摸了摸鼻子,仿若无事,毕竟顾臭臭跟他姓。
嗯,没错。
顾湛:?
时意装模作样的本事久经锻炼,加上她又早做了准备,所以她若无其事要给顾湛系上红绸时,顾湛没觉得有任何不对。
直到红绸在手腕上绕了一圈,手腕处传来冰冰的凉意。
顾湛垂眸看了眼红绸,手按上的红绸某些地方比起中间深了一些,而颜色加深的地方正是冰冰凉凉的地方。
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