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岭手上的动作一顿,脸又红了。
沈溪觉得好笑,就允许他折腾,还不允许别人说了。
花汁压根就洗不掉,染在粉色床单上,好像是刻意染的,陆岭把床单晾在院子里,斑斑点点的花色,随风飘摇,也倒是挺好看。
这一天过得很轻松,早上陆岭去排队买了条草鱼,沈溪中午给做成了鱼丸汤。吃过午饭,午睡一小会儿,他们又去看了场电影。
晚上,陆岭把自己的枕头被子搬了过来,两人要像别的夫妻一样,睡一张床。
躺下之后,沈溪发觉他很想要,但他只抱着她,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说:“早点睡吧。”
昨晚折腾得太狠,沈溪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还不能给他,她看着他幽暗的眸色,笑着说:“你要是特别想的话我可以用手帮你。”
柔软的唇贴在他耳边:“也会很舒服。”
陆岭的脸又红了,这两天净看他脸红。
俩人面对面躺着,他把手搭在她纤细好像一把就能掐断的纤腰上,揽住她,声音低沉悦耳:“昨晚你是有点疼,可也很舒服对吧。”
他对她太了解了,她的反应,身体的承受度,能判断出她的感受。
沈溪害羞地点了点头,脸颊上有两团粉色晕出来。
他把她揽到怀里,俩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说:我等你,等你好了,咱俩一起舒服。”
看他那期待又克制的样子,沈溪觉得很好笑,他好贴心,还以为他会忍不住呢。
不过俩人紧紧相拥有加深了他想要的感觉,他用长臂圈住她的腰,把沈溪又往自己怀里扣了两分,贴贴蹭蹭的,又是好一会儿俩人才睡着。
——
第二天中午,陆岭特意到郝卫民那儿转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