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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刻在灵魂深处的恐惧,比人皮面具腐化皮肤的痛楚深刻数十万倍!

前世谢临渊便是用这幅波澜不惊的表情,把姜羡余受过的二十八刑在他身上试了无数遍。

以至于他刚恢复前世记忆的那段时日,整夜噩梦缠身,闭上眼就能浮现谢临渊的面容。

若说一开始对姜羡余有愧,在谢临渊的报复之下,也全数转为了怨恨。

如今便是再听到“二十八刑”几个字,灵魂都会忍不住战栗。

谢承十分满意他惊惧不已的反应,用剑尖拍了拍他的脸,“别想着胡编乱造糊弄我,你最清楚,我总有办法让你说实话。”

任逍遥狠狠闭了闭眼睛,拒绝回想前世谢临渊审问他的手段。

“先生手下留情,主子还等着从他嘴里知道玉坠的下落。”

在他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时候,谢临渊身边的黑衣人才出声提醒,提到了他们的“主子”。

谢临渊这才仿若进入正题,开始问他将玉坠藏到了哪里。

他咬牙不肯说,但谢承却在又上了一遍刑之后,直接叫人挖开他大腿的旧伤,找到了那块他藏得好好的玉坠。

他不愿意承认,但谢临渊就是比他聪明。甚至他怀疑自己一早就暴露在了谢临渊面前,但对方却偏要用二十八刑折磨他,要他给姜羡余偿债。

谢临渊在乎的,只有姜羡余。

此刻他想问的,还是姜羡余。

思及此,任逍遥忍下大腿隐隐作痛的感觉,笑着问谢承:“你想听什么实话?”

“前世他离家并非是去岭南,而是去金陵找你的实话?他给你写了信,在金陵等了你半月,却等来你及冠之后继承家业的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