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生下来就是雌母所说的私生子,没有雄父多可怜。
念此,她当即给自己开了一副堕胎的汤药。
为了让堕胎药能喝的下去,她又偷偷去雄父的厨房里将一大罐的蜜饯抱了去。
嗯!这样应该喝的下去了。
她将一碗浓浓的堕胎药捧在了手里,看着碗里漆黑如墨汁一般的汤药,有些嫌弃的蹙眉。
这玩意儿真的能杀死一个小生命吗?
不远处的树冠上,鹰恪站在一棵长青树的茂密枝叶中,看着正捧着一碗汤药的红鸾。
她生病了吗?
鹰恪心中疑惑。
那天的事,鹰熊都告诉他了,故他忍了好几日,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偷偷前来看望红鸾。
如今见红鸾正捧着药碗,他心中莫名的有些自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那天不肯见她将她气病了?
不过此时见到红鸾还知道要吃药,应该没有鹰熊说的那般严重。再者,以红鸾的性子,只怕不到三五几月,便能将他忘的一干二净。
念此,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放心了些。
然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却听不远处的红鸾发出难受的呕吐声。
红鸾终于还是鼓起了勇气,将那汤药喝了一大口下去。
她喝下汤药后,立即含了一颗蜜饯,然下一刻,喝下去的汤药和着蜜饯便全都被呕吐了出来。
她难受的拍了拍胸口,心中不信邪的又喝下去一口汤药,结果还是一样,刚吞下去不久便又全部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