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戚还记得,当时是因为她拔了鹰恪的冠毛,鹰恪便顺水推舟,说是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蛇舜得知后,便厚着脸皮以各种理由让她收下了这块护心鳞。
后来,蛇舜失忆,她以为他们之间再无可能,便将这块护心鳞交给了蛇弭,让蛇弭转交给了他。
不料,他至今还记着此事。
“这块护心鳞,我希望一直由你替我保存。”他道。
芮戚眸光微润,握紧手中的鳞片,颔首道:“好!”
“这样就感动了?”他笑问。
芮戚不可否认,但还是嘴硬道:“才没有!谁知道你以前送过多少这种东西给别的雌性?”
“没有!”蛇舜道。
芮戚抬首看他。虽然此刻的洞口光线有些昏暗,但她能够看清他面色的真挚。
“你,你以前没有送过东西给别的雌性?没有和其她的雌性嗯?”
“没有!”
他道:“护心鳞仅此一块。我也没有送过其她任何雌性,任何东西。更没有喜欢过其她雌性,你是第一个。也是我第一次交配”
芮戚:“”
她记得,蛇族许多还不到两百岁便会进行交配。
蛇舜是一族首领。按理来说,应该会交配的更早,好早些繁育出自己的后代,有望继承下一任首领。可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