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一片血腥,缓缓摩挲着一片带血的通透白鳞,这是刚从蛇白头顶上拔下来的。
拔鳞之痛,莫过于死。
蛇白一阵翻滚后,终于看清芮戚手中之物是何。
她眸中的恨意似滔天海浪般席卷而来,今日哪怕拼死,也绝不放过芮戚。
然她很快便因身体的麻木而察觉到不对劲。
她的蛇身从头到尾,渐渐麻木僵硬,就连剧烈的疼痛也好似在慢慢抽离。
她瞪大双眸,不知芮戚是给她施了什么巫咒。
此刻趴在地上的蛇白狼狈不堪。
她重新变幻出人形,想要借助手脚的力量站起来,却发现全身僵硬的更厉害,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半分。
“你这个恶毒的雌性,到底给我施了什么巫咒?”
蛇白此刻全身麻木,拔鳞之痛也顿时消失,故她认定芮戚是使了什么法咒,才令她全身有了这般异样。
“恶毒?”芮戚好笑的看着匍匐脚下的蛇白。
“若今日不是我胜,恐怕剥皮抽筋都无法以泄你心头之恨。再有,比起您三番两次的陷害和囚禁族人的恶行,我这点回报,恐怕还当不起恶毒二字吧?”
她微笑,笑容明媚而阴毒,像极了看似美艳动人的罂粟,实则剧毒无比。
“你”蛇白无可辩驳,只得恨道:“要杀便杀!”
“杀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了你?”芮戚缓缓靠近,将手中的白鳞丢至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