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蛇族人居住的聚集地,哪怕是鹰族也不敢轻易靠近,其他野兽更是敬而远之。
没有同类会来救它。
母牛马兽的嘶鸣变得悲凉哀伤起来。
它无法等到自己的幼崽降生,便要被大卸八块了。
蛇弭以前从不认为自己生吞猎物又多残忍恐怖,可此刻见芮戚扬起匕首,手起刀落的样子,他顿时觉得那刀子像是剜在他鼻孔似的。
而且 他不明白,芮戚为何要先从牛马兽的鼻孔入手?
难道,鼻子烤起来比较香?
芮戚的心思则全部放在自己的小手术上,压根没有心情去理会蛇弭对她的腹诽。
然就在她的手术快要完成时,牛马兽突然有了一些反应,四肢开始颤栗起来。
芮戚蹙眉。
难道是药效要过了?
幸好手术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
她将自己事先削好的一根小木棍横穿插入她为牛马兽手术后的鼻孔里,然后涂上消炎的药粉和用作杀菌的果酒,最后用两股绳子分别绑紧木棍的两端,最后将绳子搓成一股,绑在了草棚中间的大树上。
刚做完这些,牛马兽便突然再次大声嘶鸣起来,并伴随着四肢的抽搐,突然疯了似的跪立起来。
芮戚以为是麻醉药效过了,故立即躲开,避免被牛马兽伤到。
然牛马兽根本没有想要攻击她,而是以麻木艰难的姿势一直跪立着,表情痛哭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