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好好的从塔里跳下去做什么?”
“不不不,阿姐,您没跳、您不是跳下去,就是不慎跌落下去,我这不是脱口说顺嘴了吗?”殷宸急道。虽他心里也好奇,如何就回跳下去了?
那日,他与佘霜壬离她是最近的,眼睁睁看着她疾奔向外廊,一跃而下,彼时他都吓得愣住了。
那根本不是什么跌倒,就是主动跳的啊!
提及那日的事,殷夜总觉脑海中模模糊糊,仿佛缺了些什么。但凡用力想去,亦觉左手腕木木地疼,此刻便是这般感觉。
她揉了揉手腕,也不愿去费神,本就一日疲乏,只对着殷宸道,“还有事吗,无事早些回别苑吧。烟花是放不了了,今日内阁和礼部都递了奏子来。一个说什么五金、三黄皆为军需,产礼炮不如投放军用;一说花火一哄而散,是为不吉……”
“这从前朝至今,都用了五六十载了,也没人提出这么个意思!”殷夜不由有些嗔怒道,“罢了,朕懒得与他们废话,多半是你姐夫撺掇的!”
“他不给放便不放吧。”提起他,殷夜原本的倦色退下两分,取而代之的是欢愉和期待。
眼看暮色降临,他们的好日子越来越近。
“阿姐,你以前明明不怕火的。”
到底还是小孩心性,本从慕容斓处闻得可能不再燃礼花,他尚且还抱着三分希望。诚如外祖母所言,长姐一贯也是贪玩爱热闹的,他求一求她,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只是眼下看来,阿姐也不是特别坚持,这小半年的心血算是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