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夜也省的他啰嗦,直接召三人去了她的院子,自成一桌。
于是这厢,又剩了谢清平和睿成王饮酒。未过三巡,谢清平便起身告辞。
私下见不上,于公他还得排队。
睿成王拦下他,拍着肩膀将他按下,“女大不中留,她又在那个位置上,我想管,但那说辞一套一套的,我也辨不过。”
“毓白,她最听你话,你书也读得多,要多费心,多管着,不能让她胡来。”睿成王把酒敬上,“像管女儿一样,管教着。”
“女儿”两字落在耳里,谢清平更加不想说话,只把酒饮下,再请告辞。
“毓白!”睿成王继续拦着,眼尾带着罕见的红热,“我是个粗人。话不好听,但一贯理不糙。久久那么点女娃,你看看她瘦成什么样,好不容易脸上泛了点红,两颊填出点肉。今个来那三位……”
睿成王面上多了些痛心疾首和咬牙切齿,猛灌了一盏酒,“哪个不是拆骨吞肉的,久久能吃的消吗。你千万劝着些。成不?”
谢清平深吸了口气,彻底没话,只随着也灌了盏酒。
杯干酒尽,睿成王自当他答应了。
拍着肩道,“久久有你,如兄如父,我放心的。”
“毓白告辞。”谢清平起身拱手作揖。
他也不知哪里窜起一股怒气,总觉得睿成王说得的确话糙理不糙,但他就不想接话,那话听来总不知哪里有问题。
索性“姐夫”他也不想叫。
然,到底存着理智,尽管无名火和躁气在体内翻涌着,出了殿外,冷风一吹,便也醒了大半。殷夜今日便要回宫,若是今日能同她说上话,将事确定了,也可安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