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这么一句含糊的占词,三人也分析不到更多的。
陆一苇看着远方的夜色说:“无论梦有多长,也只是一宿的时间,总有醒来的时候。”
……
阮棠在岳城走后马上就下了床,连睡两天感觉浑身骨头都变硬了。出门在府里走了一圈,她发现好几个仆役都换了,一小半府中人都变得脸生。且这群新来的仆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嘴巴特别紧,私下也少聊天。
以前阮棠听仆役们八卦,能知道整条街上的事,真可谓是“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现如今这乐趣全失去,等到她来到厨房,听到厨房大娘对着丫鬟训斥,才知道是岳城定下的新规定,不许仆役之间乱传消息。
阮棠无聊地回到房间,等到了傍晚天暗才见岳城回来。
他离家时脸色就不太好,回来的时候简直阴翳。
阮棠见了也不想往他面前去凑,看了一会儿花草才回房。进门时看见岳城正坐着饮茶。
阮棠轻手轻脚,打算直接跑回榻上去,却被岳城叫住,她暗自叹口气,然后走过去。
“感觉舒服点了吗?”岳城此时面色平淡,好像所有的情绪都收敛起来。
阮棠看向他,如果不是头发束起,她几乎要恍惚,他此时的神态和闻玺真是一模一样。
准确来说,现在的岳城才二十出头,虽心机手段远超他这个年纪所有,但论沉凝老练,与闻玺相比还欠缺了岁月的积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