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我的记忆不完整,天道惩罚让我忘了最重要的东西,”闻玺说,“看到阿瑜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她的酒窝……让我感觉很想亲近,刚认识的时候她才初中,我近距离观察了两次,知道不是她。再说一个黄毛丫头,我能有什么想法。”
“后来你还守了她十几年……”阮棠慢悠悠地说。
闻玺:“那是乔溶月总拿她的事情来试探我,我可没有故意去关注过。不过她脸上有那一对酒窝,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总有些不忍心让她遭难。只是没想到,这一点不忍反而成了催她死的关键。”
阮棠心中各种滋味都涌上来,眼角也有些涩涩的感觉。
闻玺揉她的头发,“别多想了。”
阮棠因为阿瑜而起的感伤,很快在闻玺的闻言软语中淡去,她想起乔溶月,皱着眉说,“乔溶月说过万源是你创立的。”
闻玺坦诚不讳,“是我弄出来的。”
阮棠无语,那现在这算什么,原来风水界南北最顶尖的组织都是出自他的手,现在还要左手打右手?
“现在的万源和我创立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想弄清楚长生不死的根源和规律,找了几个风水界天赋最好的,当时科学也开始新兴,两种不同的学术结合在一起,我觉得应该会有些不同思考。但国家动荡太过厉害,方士也不能和时势抗衡,我就没有再管过。后来乔溶月接手,就发展成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阮棠说:“那是不是你振臂一挥,万源就自动投降了?毕竟你是创始人啊。”
闻玺哈哈一笑,“创立的时候那批人早就没了,现在这些全是乔溶月找来的,振臂一挥只能让他们打的时候瞄准点。”
“我看乔溶月才不会对付你。”阮棠哼哼唧唧地说。
闻玺在她头发亲两下,“是我要对付他们。”
很快周末过去,阮棠整理行李,带上莫尼一起出发。
飞机降落在北方重城,又换了车到邻近的一座小城市。万源对外的商铺就在这个城市里。阮棠下飞机的时候还觉得累,放下行李后反而有了点精神,很想去看看那家铺子在哪里。
久城的人并不是全部集合在一起,分了三批行动,阮棠和闻玺还有张诚一组。出发前严昱泽对分组似有不满,但最后还是听从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