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了那么一下,她很快洗澡换上衣服。
被热腾腾的水冲过,她脸色比刚才好了许多,有了血色。
出来的时候,闻玺坐在沙发上,莫尼离他远远的在角落装死。阮棠走过去,它马上竖起耳朵。
“今晚你先睡客房,”闻玺说着,抬头看他一眼,脸色微凝,“过来。”
阮棠走过去,他伸手在她肩膀后侧轻轻拍了拍,松开手掌,原来是一小片纸屑。阮棠看见,头皮都炸了——洗完澡衣服都换了,纸屑肯定是自己贴上来的。
闻玺把纸屑包在手掌里,指客房的位置让她去休息。
阮棠走了几步,回头,“闻总……”
“我来处理,别多想,睡吧。”闻玺说。
听他这么说,阮棠心还真踏实下来,上床后几乎瞬间就睡着了,也没去想纸屑要怎么处理。
闻玺走到露台上,手一张,纸屑仿佛有灵性似的要逃,却被蓦然出现的火苗点燃。
与此同时,酒吧街的巷子里,少年模样的乔柯哧的一下,头往一侧偏了偏,等再次抬起头时,脸上多了一道伤痕,血珠冒出来,他手指用力擦过,然后放在嘴边舔了舔,笑地又冷又讥讽。
……
严昱泽挂了阮棠电话之后好长时间没说话。
张诚问他要不要跟车一起走。
严昱泽犹豫片刻,想到阮棠是长生不死体质,还是决定跟一段,至少确定江伊凝他们一行的安全再说。
除了运货的车,还有两辆小车随行,严昱泽和张诚江伊凝一辆,其余人坐另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