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昱泽:“……”
女人这个物种总能在某个时刻让人觉得惊叹。
在了解今夜惊险的情况后,闻玺面对卫清蕾。
她被牢牢绑定在椅子上,正面的那张脸现在全埋在头发里,而后脑勺畸形的五官,不断地扭曲着,双眼打小不一致,眼里全是凶光,她的嘴被阮棠贴了两张胶带,封的严严实实。
闻玺要撕开,阮棠提醒说:“当心。”顿了一下觉得当心两个字太简单,于是详细解释,“她会骂人。”
闻玺略点了下头,“没事。”然后就撕开胶带。
后脑勺的那张嘴有些歪斜,上下嘴皮张合,立刻就是一串国骂,接着是脏话粗话跟倒豆子似的往外冒,在场所有人的祖上都受到牵连,尤其是站在椅子面前的闻玺。
阮棠和钱佑曼都是一脸心有余悸,她们把人绑上椅子时,卫清蕾就是这样破口大骂,让人肝火上升,很想斥之武力。
闻玺在她不停骂的时候弹出一道金色雷电,击打在卫清蕾的身上,电光在她喉咙处游走一小圈,皮肤灼烧,皲裂出一道巨大裂痕。
卫清蕾乍然变色,瞳孔微微放大,惊惧交加地看着闻玺,“……你是谁?”看她的样子就知道闻玺刚才那一下比之前符纸贴着还要痛苦。
闻玺在她面前的沙发坐下,“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卫清蕾刚才还很流氓的嘴微微动了动,不吱声了。
闻玺说:“你是从哪里来的,什么时候缠上卫清蕾的?”
她依旧不说话,紧闭双眼,嘴巴也合上。
闻玺不紧不慢又弹了一道细微的金色雷电过去,这次在她心脏部位游走。
卫清蕾疼地浑身都在颤,“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