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画的很传神,但阮棠看不出什么名堂,打算问岳城。转头一看,他站在案台面前,面色沉凝。
阮棠又走过去。
闻玺手搭在案台上,几缕金丝暗芒从他掌心流向桌面,案台忽然咔哒哒地发出机关转动声,中心位置露出一个五角的空格,从下方徐徐旋转上升,露出一尊尺高的玉像。
玉像雕刻精细,面孔和木柱上的男人一样,他手上攀着一条长蛇,蛇头呈三角,高高昂起,蛇信吞吐,十分狰狞,蛇身绕在男子肩上。
阮棠说:“我在寺庙见过这种拿着蛇的,不过样子不一样,以前看到的都挺凶,这个就很慈祥。”
闻玺说:“留博叉,西方广目天王,持蛇,是风调雨顺中司顺一职。”
阮棠连连点头,她只记得四大天王,但那些个具体名号叫不出来。
“他不是广目天王,”闻玺说,“这也不是佛教寺庙,看似很像,但只是个粗糙的仿品。”
阮棠也觉得这里有些奇怪,“正常的寺庙怎么会在山洞里。”
里面没有任何文字,壁画又不知所云,凭现在看到的很难推测出其他信息。阮棠轻轻摇头,正要提议出去再看看,可等她扭头朝来时的方向看过去,硬生生吓了一跳。
“门没了!”
刚才他们走进来的门消失了,变成了一面墙。
闻玺丝毫不惊讶,“刚才这个东西出来的时候,门已经由机关变化成墙。”
阮棠惊讶,“你怎么不提醒?”
闻玺反问:“你现在要回去?”
“虽然不是现在,但是门没了总觉得心里有点发毛,”阮棠说,“这里这么小,没吃又没喝,你不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