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
阮棠一个激灵,抬起眼看到闻玺。
她在飞机上睡着了,无意识地把头靠在闻玺的肩膀上,他好像在想办法弄醒她。
“怎么了?”闻玺问。
“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阮棠坐直身体,脸上有一丝歉意。
“梦?”
阮棠点头,发现自己额头上有汗,“是的,特别真实的梦,大概是我记忆里最恐怖的东西。”
闻玺见她脸色有些微发白,蹙眉问,“梦到什么?”
“是我曾经参加长生宴的事,还看到自己。”阮棠描述。
闻玺表情很认真,眼眸特别深沉,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潭,“你是怕长生,还是怕自己?”
阮棠沉吟片刻,“我能感觉到,这不是我要做的梦,好像是受到什么影响。我最害怕的不是长生或者自己,是不知什么人窥探我的内心。”
闻玺说:“刚才是有点不对劲,你应该是被动被带进去的。”
阮棠问:“闻总,能有办法找到这个人吗?”
闻玺说:“高层次的通术才有可能,你应该问自己。”
阮棠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还远没有达到那种程度,叹了口气。
飞机很快降落,阮棠暂时把那个奇怪的梦和警示的预感放到一边。她从廊道走出时打开手机,好几条消息进来。里面没有严昱泽的,她又发了两条消息过去问他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