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玺面无表情地扫她一眼。
只这个眼神,让她心下凛然。
电梯叮的一声提示到了,里面没人,闻玺走进去,乔溶月站在外面,想跟着进去又有些犹豫不决。
闻玺说:“就按之前约定的,把赤泉尽快送来,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事可交流的。”
电梯门合上了。
乔溶月咬了一下唇,把唇畔咬地发白。
她转身朝病房区走去,脚下无声。
在看视频的小护士甚至没有感觉到,她就已经穿过。来到阮棠的病房前,乔溶月的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刚才她躲在暗处,看到闻玺忙进忙出,甚至还洗了碗。这碗从病房里拿出来,是谁吃的一目了然。
乔溶月心口犹如堵上大石,连气都出不顺了,她手指微微一抬,一只黑色蝴蝶就凭空出现,振翅飞舞,朝着病房内去。
刚到了门口,忽然被一道蓦然出现的金光弹射到,瞬间湮灭,金光余波不止,茨的一声直射过来,在乔溶月的脸上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她没有避让,只是脸色变得更冷。
……
阮棠这一病就病了三四天,始终是高烧不退,医院所有的检查都做了个遍,可惜一直找不到原因,医生只能归结为免疫力下降,持续吊水。还用了一些物理降温的方法。
她每天睡的时间比清醒的多,整天浑浑噩噩的,脑袋沉的像塞了块铁,睡着的时候梦里各种光怪陆离,最常出现的还是崔家的事。甚至还能看到崔茗幼时学术法的事。
阮棠醒来时还怀疑是不是崔茗阴魂不散地缠上自己了。在她住院期间,爸妈还来过两个电话,她不想让两老担心,强打着精神说在外面出差挺好的。
严昱泽看她打完电话,躺在床上一脸迷糊想睡的表情,拦住没让她睡,“先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