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一听,觉得逻辑完全没毛病,可心里还觉得有些过不去,就讨教,“他万一出什么事……”
“有事还能连续大半个月给你发条消息,说明这事也没啥太凶险的。”钱佑曼不怎么在意地说,“再说你想想,能在往上4万块买这镜子的人,能对风水完全不懂吗?”
“不能。”
“那不就得了,他既然懂,就该去请风水师啊。找你发消息,是不是又想占点小便宜。这都是你铜镜卖半价,远远低于市场价,人家才想在你这图便宜。你要是想着给他解决,那才叫傻呢。”
经钱佑曼把事情前后这么一捋,阮棠觉得昨晚上白操心了,叹息一声,就要回自己办公桌。
钱佑曼唤一声,“等等。”
阮棠回头。
钱佑曼从桌上盒子里找出久城的名片,给阮棠,“等会儿拍一张发给那个咸鱼买家。告诉他,这是风水行业里最靠谱的。”
阮棠差点给她跪了,“姐,不是说今年的业绩已经提前完成了吗?”
“业务多一点,年终奖就高,你和钱有仇吗?”钱佑曼说的理所当然。
提到钱,阮棠立刻就坚定了,“没仇,我马上就发,除了靠谱,还有其他广告词吗?”
两人嘀嘀咕咕说了好一会儿话,阮棠消息也发了,钱佑曼美滋滋地在那算季度奖的金额。
阮棠看一眼她最后盘算出来的数字,“曼姐,苟富贵,勿相忘。”
钱佑曼笑:“多老套,现在流行‘苟富贵,走白马’。”
黄宇在旁边听半天了,忍不住插嘴说:“走白马什么意思?”
钱佑曼嫌弃,“白马会所懂不懂,去去去,女性话题你凑什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