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严昱泽开车送阮棠去高铁站。临走前把阮棠的小行李箱,还有一堆特产什么的全搬上后备箱,不放心地叮嘱:“身份证带好了吗?”
“带了。”
“路上别下站。“
“嗯。”
“有人搭讪别理,知道吗?坏人很多的。”
“……”
严江在一旁听了忍不住说,“这是几几年的台词,我听着还以为你是送孩子上幼儿园的老父亲。”
阮棠噗嗤笑出声。
严昱泽挑眉,瞪她一眼,“跟你说的别忘,走了。”
把人送到高铁站看着她进站,严昱泽觉得严江这狗嘴还真给说中了,不知怎么的,看她一个人走,心里还真有些放不下,跟送孩子的老父亲真没两样。
六小时后,严昱泽吃过晚饭,正坐在老爷子书房里,收到阮棠到达的消息,低头微微笑了一下。
严老爷子见了,问:“是糖糖的消息?”
严昱泽点了一下头,低头回了条消息,让她打车回家,别坐公交,好好休息。
等发完他抬头,发现严老爷子表情肃然。
知道老爷子脾气的严昱泽神色一敛。
严老爷子在病床上躺了一年多时间,脸颊消瘦,显得眼睛越发有神,他沉思了几秒,开口说:“你去过长生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