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尼摇头,唧唧地表示,生病这种小事别烦它,它可帮不上忙。
阮棠想着它前一次出手睡了一个月才恢复,决定这次不带它。反正莫尼自我生存能力很强,甚至能自己烧碗面,不会饿死。
第二天清早,严昱泽就开车来接她。
阮棠昨晚睡得浅没休息好,在车上一个劲打瞌睡,到了机场,严昱泽把她叫醒,等全部弄好上了飞机,她又开始犯困,头歪东歪西的。
严昱泽把她的脑袋扶正,给她调整了座椅,又问空姐要了条毯子。空姐一脸压抑不住的雀跃,十分关注两人的座位情况。
两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到首都,北方最繁华宏伟的城市。
严昱泽和阮棠出了机场,很快就有人迎上来喊“阿泽”,是曾经见过的严江。
“哥,”严昱泽喊了一声后,马上说,“你怎么不在医院陪着。”
严江说:“刚从医院出来,回去也睡不着,干脆来接你了。”说着又转向阮棠,“阮小姐,欢迎。”
阮棠看他眼睛下面有些青灰,看着没有休息好,但精神还算不错,没有因为家中的变故而慌乱。
上车离开机场,阮棠看向车窗外,秋风瑟瑟,路边的树叶已经半黄,有几分寂寥的感觉。
一个多小时后,车驶入一片独栋别墅区,阮棠看到有几户人家门口是有警卫的,显然地段很不寻常。
车子停到最中心位置的一幢房子前。
门前警卫行礼,铁栅门缓缓自动打开。车子平稳驶入。
阮棠意识到,严昱泽的家世背景很不一般。侧过脸来瞥他一眼,却看到严昱泽的表情很复杂,似怀念又似厌恶,还有更难以分辨的一些情绪。
他转过脸来,对她笑了一下,刚才那些复杂的神情转瞬而过,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