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记住,有钱……无所不能。这就是我们蒋家的信念。”
……
阮棠从楼里出来,被风一吹,感觉头隐隐胀痛。刚才在天台上看到的东西让大家心情都不怎么好,她也就没有说出来,自己默默忍着。还在心里自我安慰,和刚才那种脑袋要挤爆的感觉比好多了。
蒋鸣在门口来回踱步,看到众人松了一大口气,说:“吃饭的地方安排好了,咱们赶紧回酒店去吧。”
张诚进去一趟,对他的态度就更差了,问:“你们蒋家搞什么,里面还住着人,在房子里又是挂红绳镇魂铃,又是贴符纸。不怕把人逼疯?”
蒋鸣陪着笑说:“这些都是家族嫡系的安排,我也不知道,但是……楼里的人真的不会有意见。”
“怎么?租客就没有权利,大楼随便你们搞?”
“不是的,张先生,你火气先不要这么大。”蒋鸣一看大家的脸色都不怎么好,张诚只是直接表达情绪的一个,万一他再没处理好,其他人再发作出来,接下来几天事情就没法办了。于是他解释的很详细,“这幢楼没收租金,租客都是免费住的,已经很多年了,这次我们会提前三天请他们出去住酒店,把房子空出来,还会补贴他们一点钱。现在不都是唯物主义教育吗?要真的心里不把这个当回事,把它看作是一般的装饰就好了。天台一直锁着,上不去就看不到,这不是挺好的嘛。”
阮棠问:“里面的人好像很怕生,听到声音也不开门看一下。”
“阮小姐,这些人都是生活很贫困的人,是蒋氏集团慈善项目扶持的对象,房租全免就是这样来的,人穷嘛,就不太关心别人的事,毕竟自己的事都愁不过来呢,你说是吧。”
阮棠皱眉,十分反感他说话的样子。
虽然他语气很客气,姿态也摆的很低,但实际上,话里话外深处却透露出对他人的漠视和冷淡。
闻玺回头看了一眼居民楼,说:“走吧,先回去。”
回到酒店吃了饭,阮棠回到房间,衣服都没换,就直接倒在床上。这回出差来的人,只有她一个是女的,所以是单独一间。
脑袋瓜子还是难受,她按揉太阳穴,想到居民楼的事,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但要说蒋家做的有多十恶不赦,好像也没有到那一步。他们只是想保命,又很有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