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颊和手臂,昨天的红色伤痕全没了——这该死的自我治愈能力,剥夺了她想诉苦告状的机会。
她蔫蔫地去了闻玺的房间,就算伤痕没了,她也要以萎靡的精神告诉他,昨天那个袭击很可怕。
闻玺上下打量她,说:“没受伤就好。”
阮棠:“闻总,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我身上还有什么符啊意念什么的?”
闻玺说:“你身上的气很干净,没有邪术的痕迹。”
阮棠眨巴眼,“你是没见到,昨天蝴蝶叮我的场面,像极了香妃舞蝶的那天。”
闻玺清咳一声,“你没那么香。”
阮棠:“……蝴蝶也没那么斑斓啊。”
闻玺和她面面相觑。他侧过脸,唇角隐隐上挑了一下。
阮棠:……别以为我不不知道你在偷笑。
闻玺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红黄相间的手绳,说:“你过来。”
阮棠走到他面前。
他说:“伸手。”
阮棠伸出手掌。
闻玺把手绳放到她的手上,“戴上。”
手绳编得很好看,仔细看,殷红与金黄撞色,鲜艳中透着一种特殊的光华。阮棠在手腕比了比,打算戴在左手腕,右手系着扣,嘴里问,“闻总,这个有什么功效,是驱邪还是镇魔?”
闻玺说:“都不是,是恭喜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