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和严昱泽都没告诉他,随便扯了两句就走了。
黄宇看着他们两个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整个人蔫嗒嗒的,他觉得大家好像都有事,又都瞒着他。
阮棠走在酒店走廊里,时不时要看下周围,警惕着是不是还有蝴蝶出现,她问,“都不在,怎么办?”
严昱泽说:“你要是害怕,先到我房里去。”
阮棠点头,随即又想到就他们两个年轻男女,共处一室,好像不太好,脚下一停,露出犹豫的表情。
严昱泽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习惯性地取起手指在她脑门上一敲,“思想健康点。”
阮棠揉额头:“对着伤员还下手,你禽兽啊。”
严昱泽噗嗤笑出来,对着她啧啧两声,一脸坏笑地说,“台词是不是用早了?”
阮棠看看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好像放在某一个场景也能用,她顿时就囧了。
严昱泽说:“走吧,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没那么禽兽。”
两人这么一闹,先前关于男女单独相处的微微尴尬感全消散了。严昱泽住的是酒店最好的套间,和闻玺的房间在同一层。
一进房,严昱泽就要去洗手顺便换件衣服,刚才他帮着驱赶蝴蝶,手上身上都沾了不少黑色的鳞粉。
阮棠坐在客厅给闻玺发微(ha)信,告诉他今晚遇到蝴蝶攻击的事,问他会不会是苏凡真还留下什么意识之类的东西。信息发出去才两三秒的时间,闻玺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问她,“受伤了吗?”
阮棠说那些蝴蝶很凶,咬人很疼,身上有伤,但没有破皮流血。
闻玺说:“你把事情具体经过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