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苏……这里面的人。”
阮棠看他是真害怕的厉害,连苏凡真的名字都不敢提,“那你还来凑什么热闹,在家睡觉不香吗?”
小胖子苦着脸说:“张建叶说不来的话,年底肉票粮票都会少。我怎么敢不来。”
阮棠又问:“为什么大家在喊妖女。”
小胖子眉头皱得都打结了,“当、当然是有原因的。”
“那你倒是说啊。”
“……我不敢。”
两人大眼对小眼。
最后还是阮棠身体笔直,脑袋歪着的古怪姿势赢了,她瞪得小胖子有点害怕,就慢慢把事情经过给说了。
年后村子里就有遥言,说苏凡真在练什么邪术。
本来这种封建迷信的话是不能随便乱传的,开始村委也制止过,但那段时间,村子里好几家养的鸡死了,还有猫狗也是一样,白天还好好的,晚上就突然暴毙。村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熟门熟户的不可能下这个手,而且死去的动物身上没有一点外伤。就有人说,这不会是做法吧。
村民见识不多,但是听说以前搞那一套开坛做法,就是要杀只鸡的。就这样流言越传越厉害,关于苏凡真陈年旧事被挖出来不少,比如她家祖上不是村里的,是战乱逃到这里来,之前苏家经营偏门生意,给人看风水之外,据说还擅长下咒。
真真假假的消息窜在一起,村民渐渐也发现很多不正常的地方,比如苏凡真没有参加工作,这些年生活却很滋润,吃的用的穿的,有些村民在镇上都没见过。还有,苏凡真应该四十多岁,但看着才三十左右,似乎和十年前没有大差别。
小胖子脸颊的肉一抖一抖的,“村子里的人都说方……她在用邪法保住青春延长寿命。”
“就算她看着年轻,也不用搞这么大阵仗吧。”
小胖子摇头,表情很是恐惧,“不止,上个月村子已经有三个人昏迷,这个月才过了一半不到,又有四个人睡着就没醒过来,据说样子也很可怕,这次张建叶组织人闹,村委都没有人拦着。”
阮棠之前看了那么多的回忆,对张建叶实在没什么好感,就问,“谁说一定是苏凡真做的,你们到底调查清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