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昱泽把工作室里两个还没后续工作安排的员工资料给了许琅。两人又谈了些工作上的事,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到了,这个圈子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来俱乐部玩的家里都至少是家上市企业,各个身价不菲。
好几个哥们一来,就问严昱泽,“阿泽,你这是要回去继承家业了?”
严昱泽开头还回两句,被问烦了,干脆拉了脸,“回去个屁,我有钱有闲,回去受什么罪。”
有兄弟说:“也就你是顶流,娱乐圈又来钱快,换了别人,离家这些年早撑不住回去哭爹求娘了,哪还能那么潇洒。”
说起来,在座的羡慕还真不少,虽然家里都是有产业的,但对他们来说都是未来时,大部分都是在家族产业里挂着职,拿高薪和股票分红,但这些都是要听家里和长辈安排才能得到的,自由很有限。所以他们平时再怎么玩得疯,胡闹的厉害,家里一旦动真格,谁都得认怂。
这点严昱泽和他们就很不同了,钱是自己赚的,前几年还自己开公司,投资了很有前景的科技公司,就算离开娱乐圈,依然还有源源不断的财路。
严昱泽面色微沉,“行了,都出来玩还念叨什么家里。”
兄弟几个面面相觑,马上很识眼色的转换话题,不再提严昱泽的家里。
说着说着就谈到了华明集团。最近事情一桩跟着一桩,简直要成了业内的传奇。
“据说他们家真实情况比报道的还吓人。家里连着死人,剩下几个眼看这也快挂了。你们说他们是不是招惹什么脏东西了?”
一说起这种灵异话题,男人都忍不住开始八卦。
许琅津津有味听别人议论,转头看见严昱泽神情漫不经心的,他心里忽然一动,凑过来压低声音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这次留在斜塘老长时间,华明集团前阵子也回去过吧?”
严昱泽说:“你当我是你,那么鸡婆。这种玄乎的事情听听就好。”
许琅说:“你可别不当回事,你知道我家早些年买了一块地的事吧,明明地段那么黄金位置,但是没几个人肯接盘,我家老爷子觉得这块地划算啊,就买了,建个酒店,照理说应该生意很好,谁知道一连两年,花了大力气宣传搞活动,生意就是不好,前年还有人在酒店相约自杀,警察找上门,闹上新闻,差点要关门大吉。前年我家老爷子请了个大师,来看了风水,你猜对方怎么说?”
严昱泽一挑眉,笑眯眯地看着他。
许琅很难过,居然没有捧哏的,但他依然要说下去,“大师说我家那旅馆的地方是不错,周围的地形是聚宝盆,但问题是唯一的煞口就对着我们酒店的大门,煞气入门,生意别想好。按照他的建议,酒店重建,把一楼架空,入口设在二楼,让煞气从一楼穿过,到后面的房子去。重建可是花了不少钱,家里人都不赞成,结果我爷爷拍板就这么定了,去年酒店重新开业,生意火的不行,听说酒店后面那个百货经营开始不行了。你说邪不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