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是从背后打的。”
吴哥说:“赶紧把他眼睛蒙上,手捆好,等会走的时候把他扔到外面去。”
“这人是不是有病,一个那么大明星,大晚上跑河边来干什么?”
看清严昱泽的脸认出身份后,没人相信那个保镖的判断,觉得他和林嘉是一伙的。
“你才有病,把这么个人弄来,现在除了要看着那个邪门的,还要给你擦屁股,真特么晦气。”
那个保镖嘀嘀咕咕,说严昱泽形迹可疑,旁边没人理他。
没过一会儿,吴哥接了个电话,指示大家把人从通道带出去。
身边人多,严昱泽一直装昏迷,就连眼睛被蒙,双手被捆都忍着,身体被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躺着,渐渐的半个身体都在发麻,他心理叫苦不迭,忽然有人把他架起来,开始走动。
他们似乎在地下的通道穿行,空气浑浊憋闷。
一路上没人交流,只有吴哥时不时指点。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上了台阶。
架着严昱泽的保镖气喘吁吁地说:“吴哥,我就把他扔这里吧。”
吴哥低斥,“有没有脑子,这里离通道那么近,等会儿到没人的那片地再把他扔地上,看看他身上有没有钱包什么的拿走。”
其余几个知道他想弄成抢劫的假象,但是架着严昱泽的保镖悻悻地说:“没有,再说现代也没几个带现金在身上。”
吴哥没说话,其他人都不搭腔,一行人继续走,又走了很长时间,几个保镖体能都很好,但长时间架着不能行走的成年男人,也觉得累,路上互相换了把手。吴哥又接了个电话,寂静的夜里,电话里说话声大家都听见了。
金海超说:“地址发给你了,把人带到这个院子里来。”
吴哥挂了电话,对最后的人说,把人扔在前面那个路口。”
严昱泽被人扔在地上,那人还在他口袋等地方摸了摸,没有摸到什么钱包什么的物品。那人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