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昱泽朝外面看了看,说:“报警未必对林嘉有利,到时候见机行事,等会儿你别出去,就留在这。”
阮棠瞥他一眼,没说话。
斜塘的酒吧已经开始营业,各种音乐声传来,这边飘着蓝调,那里重金属,交织在一起听久了居然还有点和谐。
严昱泽回头扫了一圈房间,在桌上看见啤酒,还有好几瓶没开。问阮棠,“渴吗?”
阮棠点头。
他把桌上啤酒拿来一字排开放在窗边,给她开了一瓶,“喝吧。”
阮棠没好气地说:“一般人说渴了的意思是要喝水。”
严昱泽说,“啤酒现成的,喝水还要下去买,不都是液体吗?”
原来这人开啤酒就是懒,图省事。
阮棠哼哼两声,拿起啤酒喝了一口说,舔一下嘴说:“还挺甜的。”
严昱泽也喝了两口,低头一看,是菠萝味的啤酒,他皱着眉,“什么怪味,肯定是艾伦买的。”
阮棠说:“不是挺好喝吗?”
严昱泽转过脸看看她,“你和艾伦不会是失散的姐弟吧?口味都能一致,啤酒整这么甜喝着不腻歪?”
阮棠马上说,“嫌腻歪你下去买水吧,顺便也给我带一瓶。”
严昱泽继续喝酒:“其实仔细品品味道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阮棠白他一眼,“你就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