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昱泽拿起丧门钉就在手指上扎了一下。
阮棠低呼。
“别喊,”严昱泽还有心情开玩笑,“外面的人更要误会了。”
阮棠没空和他斗嘴,看着他手指伤口愈合,擦掉血珠后没留下任何痕迹。她有些不解,拿起钉子同样在手指上扎了一下,冰凉刺痛的感觉从手指蔓延到心脏。她猝不及防,眼前一阵发花,疼得从椅子上摔倒。
严昱泽被她的动作惊了一下,马上过去扶着她肩膀起来,脸色发沉,握着她的手仔细看,伤口愈合的很慢,和他刚才完全不同。
两人都盯着伤口,等了一分多钟才完全愈合,手指头上还留下一个红色的点不曾消退。
阮棠脸色苍白,刚才的疼痛也记忆犹新,她喉咙发干,“怎么回事?你刚才明明不疼的。”
丧门钉对两人的伤害简直不是同一级别的。
“你没事吧?”严昱泽问。低头看她盯着自己手指头,呆呆的,又有点委屈的样子,他心里一动,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在她的头上揉了揉。
阮棠抬起头。
严昱泽条件反射的马上缩回手,若无其事地问,“还疼?”
阮棠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刚才全神贯注地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他扎了没事,她差点疼的怀疑人生,这种疼根本不是单纯的手指疼,仿佛直接在她心口凿了一刀。
她硬是忍着才没当场掉眼泪,眼眶都憋红了,“难道钉子还挑人?”
严昱泽有点想笑,“大概它认主。”
房间门忽然被人打开,秦峰说:“阿泽,你视频效果爆了……”他看到窗前两个人,从他的角度看,两人是搂在一起的,他脸色变得古怪。
“你们忙,继续继续。”秦峰挤眉弄眼地又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