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宋昀看向了那一名仵作, 问道。
“初步判断, 应该是摔倒后, 脑袋不小心磕到了石头上, 自己摔死的。”于仵作道。
“这怎么可能?!”叶瑾声不信,“这事儿看上去也太巧合了吧?”
不仅仅是叶瑾声不相信, 包括凌录、于仵作之内的人都不怎么相信。
谢青珣眸光在巴兴的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开口问道, “他的身上,可有搜出金银、秘方或者是和认罪书, 亦或是与别人的通信之类的东西?”
凌录震惊地看着谢青珣,“谢郎君是如何知道的?”
谢青珣语气平淡,“猜到的。”
“这怎么能猜得到?”凌录喃喃,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似乎有些歧义,连忙道, “谢郎君,我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
谢青珣摆了摆手, “无碍。”
“从我们目前所掌握的信息来看,巴兴应该就是那个内鬼,火不一定是他亲自放的, 但是火油这些易燃物,楮宅内的人基本上不会带进去。但是巴兴若是做了内应的话,这一切就都很好解释了。”
“但是……”谢青珣疑惑地开口,“我不明白的是, 他们到底是如何与巴兴扯上关系的?又是如何说服巴兴的?”
叶瑾声提醒他道,“玄玠,你是不是忘记了苟田?”
苟田?
谢青珣一怔,“瑾声,你的意思是,之前与巴兴暗通款曲的人,是苟田?”
“我就是有这么个猜测罢了。”叶瑾声晃了晃脑袋,“感觉好乱啊……”
谢青珣抬起手,帮他揉了揉头发,“那便不想了,让晖之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