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唯一还是年纪有个几百岁的萧会长撒泼打滚非要加上去的。
而玄学专业的第一堂课就是由两位教授联手开堂。
齐桁还担心了很久会不会没有人来,一直不敢看后台的排课情况。
但等到他到了教室里后,他就不担心这件事了。
玄学会那些年轻的孩子们都被京大破格录取进了玄学专业,而京大本身也有很多对这些感兴趣的孩子选修了这堂课来看看,这其中,齐桁就看见了喻秋。
萧阮后他一步进来,因为要教人子弟,所以她被齐桁强硬要求穿不会开叉的旗袍,正憋屈的迈着小步子走进来。
两人上了讲台后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齐桁想了想,笑着说了句:“其实最初我摸索玄术的时候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我们还能见光。”
“但我很高兴你们选了这堂课,无论以后你们还会不会来,我在这里都想对你们说一句话。”
“玄术不是法术,也不是超出法律以外的东西,不是我们的私刑,不能用来满足我们的私欲。”
“它是为维护另一群我们平时看不见、听不到的生灵的正义而生的。”
玄术走上了正轨后,齐桁反而闲了下来。
有天赋的苗子不少,又有国家支持,他们能够光明正大的进行实操,为了锻炼这些孩子,齐桁还真没什么事做。
每天都闲到跑到玄学会去逗孩子玩,听着一声声的祖师爷,心情复杂又开心。
这天齐桁在家里接到了玄学会新收的一匹弟子的电话,十五六岁的孩子们好奇心很重,七嘴八舌的问了很多问题后,又有人问他是怎么做到活这么长的,不无聊吗?
齐桁想了想:“无聊啊。”
他半玩笑道:“所以我这不是在等有一天我能死掉吗?我从意识到自己和寻常人寿命不一样开始,就在等自己暴毙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