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我要在·上面。”他的额头靠在秦鹤洲的颈窝上,动作却越发放·肆。
见状,秦鹤洲勾了勾嘴角,“随你。”
“啊,真的吗?”
“真的。”
于是当晚,
陆凌川的眼角不住地溢出泪水,当对方危险的气息逼近时,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开始不住地求·饶。
“不是都满足你了吗?”秦鹤洲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
“不不是,你慢”他后面的话没能再说出来,因为秦鹤洲一下子加快了攻·势。
而始作俑者却还在他喘不上气的这个当口凑到他耳边,放慢了语调,道:“乖,叫我一声夫君,我就慢一点。”
陆凌川眼角泛红,空气变得有些潮湿,像是被海水包裹,他下意识地搂上对方的脖子,像小猫“咕噜”一样,语调软到了极致,喊了声,
“夫君。”
·
次日正午,日上三竿。
陆凌川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来时,秦鹤洲正好推门进来。
“嗯?几时了?”他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是不是要”
“没事,”秦鹤洲笑了笑,走到他的塌边道:“我已经去敬过茶了,就和他们说你昨晚喝醉了,还没醒。”
陆凌川这才支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声音很轻,“怎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