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看你心事重重的。”

左仟浔别了一下耳边的发,唇角强行扯出一个笑容,“没事,就昨晚喝多了,现在有点累。”

江绪渺半信半疑,但没继续问她了。

结果过了十几秒,左仟浔又主动搭话:

“你认识高三年级,一个叫张阳的学生吗?”

江绪渺放下手里的笔,想了想,说:“是不是踢足球的。”

“嗯。”

“有点印象,之前班上有个女生写情书,好像就是写给张阳的,好像说是什么,高三年级的级草?”

左仟浔自顾自点点头,假装漫不经心道:“哦,那还挺受欢迎的嘛。”

江绪渺十分好奇,“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他?”

“没什么,帮别人问问。”左仟浔低头批改作业,心里酸溜溜的,不再言语了。

江绪渺也没放在心上,周一大家都忙,各忙各的,也没再闲聊了。

整个上午,左仟浔都心神不宁的,总是有意无意想起余牧脖子上的创可贴。

她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余牧成年了,实在要谈恋爱也是她自己的事,哪个青春期没点情情爱爱的蠢蠢欲动?

可是,转念一想,余牧要高考了啊,谈恋爱会不会影响她的学习?

还有,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平常没有听她说过关于张阳的?两人的交集不就那天下午踢球那一会儿的事吗?

是自己误会了吗?会不会余牧和张阳根本没什么?

可是没什么的话,那她脖子上的草莓又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