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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糯的, 如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倒真个会以为是稚龄孩童。

李晓军都呆了。

谢如琢喉头一紧, 阮糖和李晓军看不见的面色闪过些许不自然, 刚要皱眉让她别乱叫时,她又殷切地看着谢如琢后面着用伞面顶开头顶树叶的李晓军,“你可以当我妈妈吗?”

李晓军一愣,当即闹了个大红脸, 脸蛋猝不及防被弹来的树枝弹出一条红痕,期期艾艾道:“可、可是我是男的啊。”

阮糖在谢如琢肩头笑得直往他怀里滚,神态尤为娇憨可爱,说出的话却不怀好意。

她真诚地建议,“你可以做男妈妈。”

“不、不可以!”李晓军面红脖子粗,结结巴巴道,“小草,你、你怎么能这样呢!一点都不正经。”

阮糖便冲他做了个鬼脸。

李晓军说:“你真坏、真坏!”

三人说笑间,路上间或能听到些闲言碎语,无非是说沙晓雨家造孽,好好一个女孩子,就这么没了,又说没想到谢腾飞这么个大老板居然丧尽天良,居然是那么个不是人的东西。

时不时,还会碰到几个熟人。

他们照例是从前一样的碎嘴,见了谢如琢,便笑得意味深长,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如琢,听说你爸是连环杀人犯,被抓了?”

……

“沙晓雨就是你爸杀死的吧?”

……

“你爸都对沙晓雨做了什么啊?听说还有那档子事,你爸这么大年纪一个人,真是个老不正经。”

……

“新闻上说,是你报警抓的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