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打不死的小强,顽强生活着。
每当那时,他总会不自觉地驻足留意。
同班同学都知道她家里的环境,有人带头给她捐款,她昂着头严肃拒绝了。
有人说她不知好歹,要打破她的面瘫脸为乐,将她关在老实验室里。要让她哭,让她跪下来求助。
但她很顽强,没哭也没告状。等班长知道这事后,立马带着他们跑到老实验室砸开门,她脸色苍白挺着脊背走出实验室的门。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少年时的他没法想象,她是如何在实验室里待过一整晚的。
班长季远行气不过要找老师告状,他拦了下来,只说恶人还得恶人磨。
之后一个星期,欺负她的那几个同学在夜场里被逮到。查到他们手里都有东西,被迫退学,进了青少年戒毒所。
当然这事没人知道,只知道那几个同学退学了。
他当然知道内幕,不发一言,只是静静看着。
那几个恶劣的同学走了,依然还是有同学乐此不疲拿贫穷羞辱过她。她从来不去计较,坦然面对现实。
她在学校里从来不高调,但偏偏整个年级的同学似乎都认识她。
以取笑,调侃她为乐。
但她两耳不闻窗外事,认认真真上课学习。
他那时候就很佩服她了。
小小年纪直面现实和不被外界舆论干扰的荣辱不惊。
他后来想起这个名字,各种情绪堆积在心间,沉闷发酸。他只告诉他自己那是惋惜,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呢,说放弃就放弃了。
许愿低头,狠狠搓了搓手。
他从过往记忆中回神,伸手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半晌后,语气淡淡的,“你跟他分开好不好?”
她愣了一下,慢慢侧过大半身体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