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张口,他端着杯子微微抬起,水流流进她口中。
略微干燥的嗓子得到缓解,身体舒畅。
喝完水后,他也没问她,抬手搂着她转了个身,朝卧室走进去。
房门在身后“嚓”一声锁上。
明望也洗过澡了,穿着一身藏青色的睡袍,脚上踩着白色拖鞋。
他将许愿按在床上,灭了烟,把杯子放在床头柜。
随后起身拿毛巾给她擦了擦头发,看擦不干的样子。他丢下毛巾转身从洗手间里拿出吹风机,插上插头,开了热风给她轻轻吹着。
许愿头发短,顺滑也好吹。他伸手轻轻插入她发间,微凉的发丝摊在掌心,一丝一缕掉下去,又捞起来,带了丝玩心。
许愿头皮微微酥麻,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片刻后抬手抱住他的腰。
他要是不那么温柔就好了。
她受得了他的放浪形骸的情色,受得了他游刃有余的强势。
受得了他为人君子,也受得了他斯文败类。
唯独受不了他这样温柔,还是对她。
心悸得快要窒息。
头发吹干后,明望也懒得将吹风机再放回洗手间了,就那样丢在床头柜上。
他从许愿旁边上床,顺手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许愿倒在他床上,大床弹力将她往上弹了弹,眨了眨眼侧头看他。
明望躺在床中央,撑起一点脑袋看她。
领口的纽扣没扣,丝绸睡衣塌了一些下来,叫她看见了他结实的胸膛。
顺着衣服缝,逐渐控制不住往下滑的视线。
见许愿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胸膛,明望笑了起来,带了丝温柔和宠溺。
许愿转开了眼,耳尖没忍住通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