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时故觉得,他和郁詹的关系,似乎也和那些人都不太一样。
他突然有些疑惑, 别人家的师徒,也会像他们这么温酒吗?
可是转念一想,别人家的徒弟, 貌似也不会反过来教师父东西。
他好像是个假师父。
“在想什么?”
郁詹给时故擦酒的手还放在时故嘴边没有挪开,大概是见他一直发呆, 郁詹手指轻轻在时故唇间摩挲了一下。
时故猛地一颤。
颤完,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于是慌乱地将郁詹的手抓了下来, 不太自然地转移话题:“你刚刚说,你爹是因为你才去世的,为什么?”
顿了顿,时故忽然垂眸,情绪变得有些失落。
“是像我当初那样吗?”
“瞎说什么?”
手指骤然离开了时故柔软的下唇,这让郁詹有些失落,随后又听到时故的话语,他当即失笑,一把将时故的手抓到手里,又轻轻按在天台的台沿之上。
也就是幻境里的人看不见他们,否则,那些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想必会让这两个悬坐在高楼上谈情说爱的二人吓上好大一跳。
“你父亲的死,不过是一帮利欲熏心之人,为了一己贪欲作孽,跟你一点干系都没有。”
郁詹声音低沉,在夜空中飘荡,带这些安慰的味道,可时故对此却并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反倒是垂下眸,一眼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