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郁詹依旧放不下心。
事实上,自从知道了时故生病的事情之后,哪怕心里清楚没人能伤得了时故,郁詹也总忍不住将他看成个易碎的瓷瓶,一离开自己的视线,就又烦躁又慌乱。
找了一家,没有。
又一家,还是没有。
奇怪。
眉头紧皱,郁詹有些焦躁。
以时故的性格,没有理由会到处乱走才是。
除非……
脚步一顿,郁詹忽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除非,时故故意想要离开。
眸光一深,郁詹不自觉地握紧了拳。
他忽然意识到,只要时故愿意,随时随地都可以离他远去,而自己甚至根本没有能力阻止。
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郁詹正想不管不顾用神识直接扫了这条街道,一旁的一位摊主却忽然开口。
“这位公子,你是在找之前那个白衣服的公子吗?”
郁詹一愣,立刻转身,声音中带了点急切。
“是,你看到他了吗?”
摊主当即叹了口气,看向他的目光带了点同情,指向了某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