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尊上……这十天、十天实在是太短了……”
“啧。”
郁詹有点不耐烦。
时故参加的比赛是第二大轮,也就是十日过后。
这要是等上二十天,时故不知道被揍成什么样子。
似乎是感觉到了郁詹的不满,黑衣人抖得更厉害了。
“你怕什么?”郁詹忽然坐起了身,吓得黑衣人猛地瘫坐在地。
他手上的东西不知何时换成了一片落叶,缓缓蹲下,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面前的黑衣人。
叶片很薄很轻,郁詹用它拍了拍黑衣人的脸,动作甚至算得上漫不经心。
随后,他将叶片竖起,缓缓捅入了黑衣人的脖颈。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黑衣人浑身战栗。
不深,甚至也不算太疼,只是恐惧过分浓郁,以至于黑衣人彻彻底底僵在了原地。
郁詹满意地看着他的表现,微微一笑:“怎么?怕我杀了你?”
鲜血自他颈侧缓缓流出,淌到了叶片之上,随后流了些许,在郁詹的甲片上。
“尊上、尊上恕罪!”连忙再次跪下,黑衣人磕头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随后,他掏出手帕,颤抖着递到了郁詹手上。
郁詹没有接,只微微伸出手,任由黑衣人小心翼翼地擦拭。
尽管太阳还未落下,郁詹所站之处却照耀不到半点阳光,他垂眼,看着犹自哆嗦的黑衣人,默默不语。
“最多宽限两天。”片刻后,郁詹收回手,声音平淡。
第二大轮的比试每两日一小轮,这样的话,时故只需要上场一轮。
黑衣人自然是不敢再多反驳,连连答应,小心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