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詹回眸,目光中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见状,袁恒抱起了胸。
他想问:你有没有了解过你的师父。
也想问:你知不知道时故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但最终,看着郁詹那一脸你怎么这么啰嗦,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欠揍样,袁恒决定还是啥也别说,摇了摇头道:“没事。”
郁詹:“……”
郁詹冷冷地回视了他一眼。
话说一半,砒丨霜拌饭。
这样想着,郁詹扭头就走。
……
“吱呀”一声,一只手轻轻推开了时故的房门。
房间不算大,看上去甚至还有一点简陋,至少比起郁詹那一间要差了许多。
对此,郁詹倒是不感到意外。
之前每次分配房间之时,时故都总是无所事事地等到最后,也因此每次轮到他的时候,都只剩下了最差的那个。
不争不抢,与世无争。
摇了摇头,郁詹心中一叹,这种性格,难怪总是让人欺负。
屋子破是破了点,但好在还算干净整洁,只是因为还没有来得及入住,看上去有些冷冰冰的,郁詹俯下身,轻轻将时故放到了床上。
时故身上的鲜血还没有干涸,几乎在沾床的一瞬就弄脏了床单和被褥,郁詹却仿佛突然失去了所有洁癖似的,没有一丝神色上的变化,反而还小心翼翼地用清洁咒一点一点为他清洗身上的污垢。
只是清着清着,郁詹就有一点心不在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