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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言风语传出来的是——柴文雪水性杨花浪荡不堪,和府里头的仆役好上了,被自己父亲捉奸在床。

柴文雪的奸夫当场就被打死。

柴文雪的父亲随即就是三尺白绫让人抬着柴文雪上的吊。

死后别说入柴家的祖坟,族谱上除名之后,就一席薄竹席一卷,草草选了个荒山土坡下了葬,竟然是一块碑都没有。

顾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犹如晴天霹雳。

他不敢信!

他不愿信!

赵闻佳声泪俱下抱着他,对他喊:“旭儿、旭儿,你不要吓为娘,是那女子欺骗了你,是她不好,是她辜负了你。旭儿,那样的女子不值得你为她伤心。”

顾旭那时候感觉自己什么都听不到,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待到他回过神来之后,已经过去好多天。他隐隐觉得不对,可是他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一切是他母亲背后操纵的。

他只是觉得,柴文雪不会是那样浪荡的女子。

他只是觉得,这件事发生的太过突然!

如果柴文雪真的是浪荡的女子,那她在和自己私下在一起的那么多次数里,就应该会勾搭自己,然后珠胎暗结,最后自己不娶也得娶她,不纳也得纳她才对。可是她和自己向来发乎情止乎礼,她不是浪子,他自信自己不会看走眼……

然而,再怎么确信自己不会看走眼,柴文雪也已经死了。

还葬在他不知名的地方。

顾旭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只有把自己灌醉才能够稍稍好受一点点儿。

他烂醉如泥,却还要抱起酒坛子再喝一口,结果这个时候房门突兀被人打开,赵闻佳走进房间,夺过他怀里的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