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凉还做了男装打扮,虽然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是女子的,但是好歹遮人耳目一下,她现在的身份出现在宫外还挺敏感的。

从自己布匹铺子视察完出来,又去看自己的书铺,这两家铺子其实赚钱不算多,但阮凉也无将其发扬壮大的野心。

关在宫里对许多事情都没有拼搏的精气神儿。

从书铺出来也到了该吃饭的点儿,只是还没走近酒楼,竟然出了事——街上有惊马。

人慌马乱中,阮凉也又被冲撞到,竟还冲到了那匹疾驰的马的前方,好在没有受伤,有人及时将她从马前拉了开来。

拉的阮凉一个踉跄,阮凉的视野中看到了一条深红色的花裙子。

救她这一回的并不是跟着她的侍卫,虽然侍卫们很快已经围了上来,将花裙子给隔开了。

阮凉抬头隔着侍卫往花裙子上方看去,这一看,微讶,虽然扎着许多个小辫子,但那位明显不是姑娘家,而是一高梁深目的异族男子。

阮凉先对身边的侍卫道:“帮忙将那匹马制住。”

惊马不好制服,侍卫直接将那匹马给刺死了。

阮凉向花裙子男子道谢:“多谢仁兄方才义举。”

花裙子男子挺温和地道:“举手之劳而已。”

在花裙子男子旁边还有一位真正的姑娘,她的花裙子颜色要更为亮丽些,小辫子上也有异域风情的发饰,小麦的肤色,在大衍难得见到的爽朗的那种好看,让人眼前一亮。

见阮凉看向她,她也满不在乎地道:“我哥顺手一拉而已。”

阮凉笑着问:“两位可是百夷人?”

小辫子姑娘讶然道:“能看得出来?”虽然他们和大衍人长的有些不一样,但是一般人可不知道他们是羌卑人还是百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