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牧睁大的眼随着这男子的话迅速闪过厌恶,阴狠,他看向阮凉, 那张与阮阳有两三分相似的脸,早已经没了爱屋及乌, 她出现在这里,让黎牧觉得,对阮阳产生了玷污。
而黎牧的同行人还在向他介绍,“不过看上这位有些麻烦,和三楼的侍应生们不一样, 她呀,她不是月馆里的侍应生,就得你自己凭本事让她愿意,才能一亲芳泽了。”
“要不咱们先去月馆吧,那里才是姹紫嫣红,花开百样,比这位美的也有。”
黎牧没有动,灿若朝阳的黎家小少爷此时吐出的话却是:“我不想在这里看到她那张脸,可不可以将她的那张脸给毁了?”
在兴致勃勃滔滔不绝给黎牧当向导的男子,一下如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没了声音:“……”
这走向实在不在正常人的脑回路之中。
不是看人家小姐又美又飒?就算这朵花不好掐,也不带上来就要毁人脸的。
接着就听到黎家少爷理直气壮道:“你不是说在这里做什么事都可以?”
瘦脸男子回过神来:“……啊,话是这样说的没错。”
阮凉又赢了一场,她从赌桌上下来,被早就等着的黎牧挡住了去路。
黎牧道:“你没有死,是在这里。”
阮凉没有与黎牧说你也出现在了这里的寒暄,也没有急着拜托黎牧将她还活着的消息带出去。
阮凉看着黎牧的目光也充满了打量,她道:“你们得到的消息是我死了?”
黎牧:“对,尸骨无存,让阮阳好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