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地里的那些投资产业,你有知道一星半点吗?他是不是从来都没和你说过。”
“还有阮氏已经是他阮阳的了,你们集团的那个执行人项炳听命于他,对他忠心耿耿,你有什么呢?一切可都没有你这个阮家大小姐的份。”
阮凉面色已然沉了下去,但却依然道:“阿阳喜欢,就拿去。”
谢斯呵了一声:“可是这些他都瞒着你,你真的觉得没有问题?之前看你离婚时,也是个敢于断腕的果决人,现在竟要自欺欺人下去?”
阮凉面无表情:“我和阿阳才是一家人,你把我看的有多蠢,才会以为我会信你的挑拨离间?给我滚。”
阮凉手指将杯子捏的死紧,其实她的心里面并不像她表面那么的淡然不在乎——挑拨离间这种之所以被大家百用不厌,自然是因为它好用。
谢斯的话自己硬要往耳朵里钻,阮凉在心里为阿阳解释,阿阳都那么大了,也不能要求他做点什么事都要向自己汇报是不是?所以在外面多了几家小公司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至于阮家产业……,他喜欢管便管吧,也没有少过她的吃穿花用。
阮凉对面,滚字砸在谢斯脸上,让他额头青筋直冒。
谢斯忍着气道:“我最后再与你说两句,之前我对不起你,当作我对你的补偿,实在看不下去你被瞒在鼓里犯蠢。”
“我喜欢你弟弟的事,你当他这个当事人就一点都感觉不到吗?毕竟他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可不像你想到单纯琉璃人,他看人心才精着的,若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忠心于他的属下?”
“他早就知道,你可以想想早到什么时候。”
“早到了你我结婚之前的。”
“我当初曾花了千万拍下一幅画送给你弟弟,当然你弟弟没有收,可他又不是真的一尘不染,不知金钱的清高脱尘,他能不知道那画的价值?能看不出我对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