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阮凉反倒向他走近,将他手上的光脑终端给摘了下来,然后顺手给扔到了楼下。

然后阮凉道:“呀,又手滑了。”

她好心对谢斯道:“你现在是不是疼到脑子也不动不了了啊?”

“我帮你想一想啊,给你几个选择,一,光脑质量好,区区二楼摔不坏,你自己去捡光脑,然后叫救护车去医院。二,自己开车去医院。三,等明天我气消了些再给你叫医生,我觉得你能坚持到明天天亮。”

谢斯脸上都疼出了豆大的汗珠,血珠子也从他的指缝间滴答滴答往下流,他恨声道:“阮凉,你就不怕进监狱吗?”

阮凉也冰冷怒视他,道:“我不怕,我现在只想出这口气。”

阮凉手中的水果刀依然没有放下,她摸着水果刀,视线从谢斯的脸上一路往下,像是在寻摸好地方。

阮凉视线所过之处,谢斯都感觉到了切肤凉意,谢斯有种感觉,现在的阮凉当真不计后果,拼着自身不顾,要在他身上撒气。

在这一刻谢斯惧了。

失血带来的眩晕,让谢斯艰难地扶住栏杆,他看了一眼楼下的光脑,咬牙往下走。

阮凉倒也没有拦他,只不过看着他艰难一梯一梯往下挪,血液流了一路,看的欢,如看戏似的,还给他鼓掌呢。

谢斯被伤到了脾脏,伤的不轻,腹腔内有大出血现象,医生说再晚送过来点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谢斯被切除了部分脾脏,需要好好休息保养挺长一段时间,身体会有虚弱现象,现在还没有醒来。

阮凉得知了这个结果,有点后悔当时没有多补两刀。

遗憾的很,谢斯在第二天醒来了。

阮凉当然没有在医院里守着谢斯的,她在家里该吃吃该喝喝,也并没有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