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得陇望蜀,扳指上的隼头抵在怀中人清峭的下颌角处:“有没有再亲厚些的,只你唤的……”
卫寒阅一面承受他恣肆的吻,一面左手指尖蘸了茶水在桌上书下「猃猲」二字,推了推卫辘轳示意他瞧。
卫辘轳忍俊不禁,鼻尖抵着卫寒阅颈侧,笑声沉沉引得人耳根发痒,他佯怒道:“你说我是狗?”
卫寒阅知他并无恼意,拍了拍他脑袋问道:“那你是吗?”
卫辘轳按着他手腕搂在自己颈后道:“是。”
“我是郎君的狗。”
他叼住卫寒阅颈子上一点软肉,饮糖蒸酥酪一般又抿又含,卫寒阅只是微微收紧手臂,卫辘轳却已意动情动道:“你多唤我「猃猲」,我什么都答应你……阿阅,阿阅……郎君……”
卫寒阅任他耳鬓厮磨,轻声道:“我得走了,猃猲。”
卫辘轳动作一滞,继而若无其事般继续缠他,臂膀越箍越紧道:“想去哪里玩一玩?我同你一道。”
卫寒阅语气中似有清愁道:“我有不得不为之事,不能带上你。”
“但你当晓得,”卫辘轳紧紧盯着他,饥肠辘辘的猎食者一般疯狂道,“我必定去寻你,我是死了也离不得你的。”
不过色厉内荏罢了,卫寒阅指尖轻刮他眉峰上的断口道:“倘若真有重逢之日,我不会再丢下你。”
“此话当真?”
“言出必践。”
卫辘轳深吸口气问:“何时动身?”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