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寒阅:“……”
怎么像对天子述职的诸侯似的。
他又问道:“那……大争之世,你可有别的打算?倘或镖局倒了呢?”
穆隐深缄默不言,未几摇了摇头道:“尚无。”
【他怎么ooc了?】
【阅崽,我觉得他可能是……放心不下你……他要去做小卒,睡的是大通铺,还要听人号令、不能擅自行动,怎么照顾你呀?】
【我们才认识不到三天,有什么好顾虑的?】
小狸奴伸出爪子拍了拍他的手背,很是深沉沧桑。
【三天已经够久啦。】
——
卫寒阅这几日又是奔波又是风寒,头顶的发髻始终束着,委实有些不舒服。
可这司宫发髻缠绕编系颇为繁复,他又瞧不见头顶,便坐在床上对穆隐深道:“帮我拆一下发髻。”
穆隐深愣了愣,而后眼神莫测道:“好。”
他看着笨手笨脚,动作却小心谨慎,将卫寒阅的发髻一一拆解,直至尾指指节不慎擦了下卫寒阅发顶的……
卫寒阅仿似一只被野狼嘬了一口长耳朵尖尖的小白兔,几乎是瞬息之间便弹到床榻最内侧,不敢置信地诘问道:“你方才做什么了?”
穆隐深还维持着抬手的姿势,也是一头雾水,只得先磕磕绊绊地赔礼道:“抱歉抱歉,我、我扯痛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