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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衰败的速度其实也令他意外,二十五岁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循序渐进并非良方……虽说难度高些,做起任务来便有趣些,可他实在无意将小命交代在这。

【小克。】

【喵。】

【你说,下克上究竟是什么?】

【喵下克上就是……就是……】

【我从前以为,让他们抛却天潢贵胄的骄矜对我俯首帖耳就够,可现在看来还是太慢了。】

【那还能怎么快呢喵?】

【或许该下一剂猛药。】

【喵阅崽你你冷静一点,不许伤害自己!!】

【不是要自丨虐的意思。】

扶持岑淮酬夺位固然不失为可行之策,历代开国君王自草莽出身的亦非少数,可问题在于顾趋尔并非末路王朝的庸主,恰恰相反,在他治下,大周已渐呈鼎盛之势。

倘或岑淮酬起兵自立为帝与顾趋尔兵戎相见,则难免山河破碎、民不聊生,可倘或让岑淮酬自朝局入手密谋篡位……朋党相争,最受牵累的仍是百姓。

岑淮酬若安坐亲王之位,那便须添把火,让顾趋尔与他的日子过得有趣些。

不过,岑淮酬身上可真暖和,像个火炉似的,比十个汤婆子还顶用。

凉丝丝的卫公子觉得自己的血液流速都欢快起来,随意搭在岑淮酬身上的玉臂也堂而皇之地扯开少年的短衫竖领,毫无阻隔地贴在了岑淮酬锋棱天成的肩颈处。

岑淮酬并非第一回 被他这样贴着取暖,可每每都如初次那般无所适从,尤其卫公子并未止步于贴上便好,他还要四处摩挲,直至寻到岑淮酬身上最热乎的位置才罢休。

玉凉膏似的手掌将将滑过喉管,旋即便是附有薄茧的指尖,一细一粗、一软一硬……那粗亦是相对于掌心而言的,与生俱来的剔透纤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