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
【喵哼。】
不知不觉间行至承天门城楼下,卫寒阅仰面望向城楼上本该设置御座的位置,此刻那处空无一人,唯有楼下禁军分列戏台左右,手持胍肫,毡笠上簪着今上赐下的花。
顾趋尔问他:“怎么了?”
卫寒阅收回视线,继续迈步道:“圣上竟未亲临。”
顾趋尔嗓音发紧,十分欲盖弥彰道:“为何提起圣上,你……往年上元来此见过他?”
卫寒阅摇头道:“往年不巧,我总是病着,这是我第一次出来过上元。”
顾趋尔立即问道:“什么病?”
他问完又觉冒昧,正欲解释,便听少年不甚介怀道:“说不上来,胎里的弱症罢了。”
“我家中的大夫医术还算精湛……改日让他给你瞧瞧。”
卫寒阅大约有些抗拒,只是道:“没什么好瞧,过几年总得死。”
“什么死不死的,”顾趋尔不敢置信地将他方才所言一把推翻,道,“你才几岁,乖乖听大夫的话,定能康复。”
人群中猛然爆发出一阵欢呼,二人循声望去,便见一打着赤膊、胸肌与腹肌极其醒目的男子将一把铁剑吞入口中。
卫寒阅:“……”
顾趋尔眉心攒出几道极深的褶皱,一把捂住卫寒阅双目带着他走到瞧不见那男子的地方方撤了手。
卫寒阅发懵道:“你做什么?”